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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esthesia

We hid in deeper forests and fainted in the 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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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霖

A.

人行道两侧,柳树抽芽。四月淅淅沥沥的小雨穿过稀疏的枝叶散落肩头。左手轻扣右手手腕,双手被在身后,一步一步地走着。

那年春季的西银座大道上,移植过来的柳树略微低矮。低垂的枝条触到伞面,顶端随意散开。随着前行的步伐,柳枝频繁地刮蹭着伞面,发出细微声响。覆上樱井的手背,拉低雨伞,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那个人闷闷不乐的情绪。

岁月流逝。道旁柳树一日一日长大。树下的两人从并肩而行变为一前一后。起初,那个人试图以雨伞作为掩护。柳条不时划过撑开的雨伞而产生的摩擦声和时急时缓的脚步声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似乎清晰可闻,尾随技巧糟糕得有些恼人。经过商店的玻璃幕墙时稍一侧目,轻松地找到熟悉的身影。后来,彼此有了新的默契,樱井便不再拘束。两人保持着固定距离,不远不近。

今年,道路上装饰着颇有设计感的景观灯光,柳树新枝看起来已经到了必须要伸手才能触及的高度。不知不觉已过半程。毛毛细雨浸透衬衫,湿润了皮肤。如今,即便不再借助玻璃,也知道樱井此刻正安静地跟在身后。与其说“知道”,不如用“确信”更加准确。

“大家好!我们是演山田太郎物语的樱井和二宫!”模糊的记忆中,有浩瀚的太平洋和海上落日的余晖,有炙热酷暑和倾盆大雨,更有热情的欢呼声浪以及樱井未被欢呼掩盖的话语。没有通过麦克风和音响系统,樱井的声音直接敲击着耳膜。

这无始无终的一切是什么呢?明智、世故或苟且,并不想定义。

重要的是,心意化作了持续的力量,从那时起的无数个瞬间,切实感到自己与樱井正一起生存在这个世界,共同进退。

下一次,当樱井再次提起,一定要记得好好看看那张脸。只是这样想着,说不定又会遗漏什么。


B.

晚春时节,阴雨一连数日笼罩着东京。午夜时分,西银座大道的行人寥寥无几。柳树稚嫩的黄绿色嫩芽孕育着无限的生命力与可能性。

维持着适当的距离,沿西银座大道漫步。既不是工作状态的二宫与自己,也不是休假时在家打游戏的二宫与从未去过二宫家的自己。简单得仿佛走在世界一隅,隔绝于过去、现在与未来。

一直走在后面,大多数时间里眼中都是二宫。那么,前面的二宫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景色呢?不得而知。

“我在西银座大道。”八年前的夜晚收到邮件时,其实就在不远处,却神使鬼差地没有回复。还差十步左右就能从背后走到二宫身边时,站立许久的那个人忽然迈开步子,走进雨中。

正如此刻走在前面的人,步伐懒散,弓着后背。看似闲散,但其实只要第二天有工作安排,就无法真正放松。单纯又充满矛盾。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故地相遇,没想到却变成一年一度。

“大家准备好了吗?请二宫さん说一句。”面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二宫右手按着嗓子,示意他喉咙不适讲不出话。忍不住笑了出来,笑那耍宝的夸张表情和举止,也感到踏实与安心。

曾经在听过二宫作曲之后突然意识到那个人是水色的,美丽又虚幻。原来在这样的二宫心中,《A.RA.SHI》的rap属于樱井翔,那个人只为自己加油。节目录制现场的那一幕真实地印刻在心中。

春季夜风吹拂着自己干燥的衣袖。而二宫后背的衬衫已然湿透。

跨入第九个年头,二宫依然没有打伞,独自默默地走过这段路途,不曾回头。而自己则手举雨伞安静地跟着,没有走上前为二宫遮风挡雨。

正是这样的固执,才会存在微妙的距离;也正是这样的执着,才能走到现在。雨过天晴的明天,将会见到二宫一如既往的笑容,与自己相知相伴。


C.

山田太郎组,2007年亦或2014年;樱井与二宫,1996年至2016年。

在一处地方有一个人。未见时令人向往,见过后让人牵挂。

明年再会。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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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 山田太郎组的故事来自2014年9月19日夏威夷repo;

2. 翔桑用水色形容NINO见2006年11月号 H杂 小调查;

3. A.RA.SHI的rap部分见 20160116 嵐にしやがれ;

4. 杂志采访提问何时会放松下来,NINO回答如果第二天有工作就不会放松。如果知道是哪本,请告知>< (没错,懒人模式运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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